《货币从哪里来》 钱言解读
《货币从哪里来》| 钱言解读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今天为你解读的是《货币从哪里来》。它要回答的是在现代社会中，货币是如何创造和分配的，以及它对社会经济有哪些重要影响。
说到货币从哪里来，你可能觉得很简单，只要看看钱包里的钞票和硬币，就知道它们是由中央银行印制的。但是，这些钞票和硬币只占了货币总量的一小部分。比如在今天，大部分国家的货币结构中，只有3%是由央行印制发行的现金，剩下的97%都是通过其他途径创造出来的。
你可能不相信，但事实是，在现代经济中，货币供应的大部分是由商业银行通过信贷创造并进行分配的。这意味着，每当有人贷款买房、买车、开公司时，就会产生新的货币。换句话说，我们每天使用的绝大部分货币，都是由商业银行控制和分配的，我们每个人都参与了货币的创造。
还有，你可能想不到的是，在银行的业务中，并不需要用存款来发放贷款，而是可以用贷款来创造存款；资本充足率、存款准备金率等对商业银行货币创造的约束非常有限，真正起作用的是银行的信心。换句话说，银行不是人们借贷货币的中介，而是为经济创造货币的源泉；而中央银行在货币创造中的作用，要比很多人想象得被动得多。
这本书的结论非常惊人，但论证非常严肃。它是由四位英国金融学者，通过查阅500多个中央银行、监管机构和其他金融机构的文档和业务指引写成的，也得到了权威学者的认可。比如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原所长李扬和英国科学院院士查尔斯·古德哈特（也就是“古德哈特定律”的提出者）都为它作序推荐。正像李扬所说，金融知识的前沿，其实不在研究机构和大学的课堂上，而是在与客户接触的柜台和业务谈判桌上；当这些知识被写进论文，再被编进教科书时，已经落后于现实，并且不再鲜活。这样看来，这本书所讲述的知识，比我们在教科书上看到的知识更真实、更准确、更前沿。
当然，关于货币的创造和分配，不光是知识问题，也是利益问题。因为银行所创造的信用货币，并不是均匀流动的。由于激励机制的原因，银行更倾向于给有抵押品或有资产的客户贷款，而不是给生产性投资贷款。因此，增量资金更有可能流向房地产和金融投机，而不是流向小企业和制造业，从而影响不同社会群体的利益。所以这本书讲述的内容，更值得每个人关注。
接下来，我就分三部分为你解读这本书。第一部分，货币是如何创造的，银行在货币创造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第二部分，银行创造货币的数量如何决定，中央银行在其中能起到什么作用；第三部分，银行创造的货币流向哪里，它对社会经济有哪些重要影响。希望对这些问题的探讨，能为你揭开货币创造的神秘面纱，让你看清自己在现代金融制度里的位置和利益。
首先我们来看，货币是如何创造的？或者说，我们每天用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普通人可能会认为，货币就是国家印制的；或者，稍有经济学知识的人会认为，货币是央行发行的，央行发行的货币经过所谓的部分准备金制度，再加上商业银行的存贷循环，形成了流通的货币。
打个比方，一个小镇上有一家银行，央行规定的准备金率是10%。一个工人把他的1000元存入了这家银行。银行保留了10%作为法定储备，也就是100元，然后用剩下的900元给了一个农民作为贷款。农民用这900元买了一个木匠的家具，木匠把这900元存入了银行。银行再次保留10%，也就是90元，然后用剩下的810元贷款给了一个石匠，如此等等。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下去，每一次都产生新的贷款和存款，最后能够增加高达1万元的货币。这就是教科书告诉大家的货币乘数模型。
按照这个模型，大部分人认为，银行只是流转货币的金融中介，不能决定经济中的货币供应量；真正控制货币数量的是中央银行，因为它能发行新的基础货币，还能规定准备金率；而货币供应量的增长，是受到存款准备金率和基础货币的限制的。
而这本书告诉我们，现实并非如此。在现实中，很多国家的准备金率要求极低，甚至为零，对商业银行放贷几乎不构成约束；而在银行的业务中，并不需要用存款来发放贷款，而是可以用贷款来创造存款。所以在现代社会中，流通的货币大部分是靠商业银行创造的。
为了说明这一点，我们来看一个案例。为了便于理解和记忆，我把原书中的外国名词换成了中国的概念。
打个比方，小李想要装修自己的房子，但是他没有足够的钱。于是他去了工商银行，想要借10万元。银行看了看他的工资单和信用记录，觉得他是个可靠的客户，可以按时还钱。
于是银行和小李签了一份合同，上面写着小李要在三年内把10万元加上利息还给银行。这份合同对银行来说，是一笔有价值的资产，因为它代表着小李欠银行的钱，银行会把这笔钱记在自己的资产上。与此同时，银行给小李开了一个新的账户，在里面加上10万元。这10万元对小李来说是存款，对银行来说就是一笔负债，因为小李可以通过它随时提走10万元，因此银行也把这笔钱记在了自己的负债上。
就这样，银行扩大了自己的资产负债表。但其实它只是在电脑里输入了一些数字，表示它和小李之间的借贷关系。这笔贷款让小李可以用他的卡、支票或转账等方式，从这个账户上花掉最多10万元。这就是贷款创造存款，或者说是创造信用的过程。银行给小李账户上输入的数字可以当作钱来用，所以它就像货币一样。
现在我们假设，小李要用这笔钱付房租给他的房东小王，银行账户上会有什么变化呢？
如果小李和小王在同一家银行，那么转账就很简单。小李只要告诉银行，银行就会在电脑上改一下数字，让小李的账户少了5000元，小王的账户多了5000元。这样就不用动用任何现金，也不用找央行帮忙。
但如果小李和小王在不同的银行，比如小李在工商银行，小王在建设银行，那么转账就要麻烦一点。一种办法是，小李先取出5000元现金，然后交给小王，小王再存到他的账户里。当然，这样很不方便。
银行还有两种更好的办法。一种办法是银行可以利用它们在其他银行的账户直接进行转账，只要算一下最后谁欠谁多少钱就行了。这就是所谓的“双边清算”。
另一种办法是银行可以利用它们在央行的账户。要知道，就像我们在某家银行有一个账户一样，每家银行在央行也有一个账户，叫做准备金账户。同样，就像我们必须保持足够的余额才能付款一样，每家银行也必须保持一定的准备金余额才能向其他银行付款。当银行准备金不足时，它可以向央行出售证券，来增加自己的准备金；或者，它可以直接从央行借款来增加准备金，这时央行的资产负债表就出现了扩张。
那么，如果小李向小王跨行支付5000元，在账户中会如何进行呢？我们可以分五步来说明。第一步， 小李告诉工商银行给小王转账5000元；第二步，工商银行在电脑上改一下数字，让小李的账户少了5000元；第三步，工商银行告诉央行，要把5000元从它的准备金账户转到建设银行的准备金账户；第四步，央行在电脑上改一下数字，让工商银行的准备金账户少了5000元，建设银行的准备金账户多了5000元。第五步，建设银行告诉小王，他的账户多了5000元。这样交易就完成了。
结果是什么呢？央行的准备金余额没有改变，工商银行的准备金被扣掉5000元，建设银行的准备金增加了5000元；工商银行对小李的存款负债少了5000元，对央行的准备金资产也少了5000元；建设银行对小王的存款负债多了5000元，对央行的准备金资产也多了5000元。这样一来，在央行和各个银行的资产负债表上，账目就对等和平衡了。
说到这儿我们就知道了，在当代社会，除了少量钞票和硬币之外，大部分货币都只是电脑里的数字记录。不管是我们的存款，还是央行的准备金，都只是某种形式的电脑数据。并且在银行的业务中，并不需要用存款来发放贷款，而是可以用贷款来创造存款，商业银行是创造货币的主要来源。但这样的话，你可能会问，银行是不是可以无限制地创造货币呢？
这就关系到接下来我们要说的，银行创造货币时会考虑哪些因素，中央银行在其中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我们可以从三个角度来看：利率、准备金率和资本充足率。
首先来看利率。通常人们认为，银行创造的货币数量是中央银行通过调整利率来控制的。利率越高，银行放贷的收益越大，但是借款人的负担也会增加；利率降低的话，银行的收益就会变少，但借款人的压力就会小一些。中央银行可以根据经济环境适时调整利率，来影响信贷规模和货币供应。
但是，这本书却告诉我们，决定银行放贷多少的主要因素并非利率，而是银行对借款人偿债能力的信心，以及对金融体系的稳定性的信心。银行更看重避免贷款违约，相比之下，获取高利率的重要性没那么大。因为一旦发生贷款违约，银行可能会损失全部的本金。
如果银行对未来的经济形势有信心，它们会发放更多的贷款，创造更多的货币；相反，如果对未来的经济形势没有信心，那么就会减少贷款，创造更少的货币。所以说，信贷规模以及一个国家的货币供应，更多的是取决于银行对未来的看法。
然后我们再看准备金率。这是商业银行在央行存放的现金或其他流动性资产的比例，是为了应急或转账用的。一般来说，我们认为，准备金率越高，银行可用于贷款或投资的钱就越少；准备金率越低，银行可以放贷或投资的钱就越多。中央银行可以通过调整准备金率来控制银行创造信贷和货币。
但实际上，银行创造新货币的能力，和它们在央行的准备金数量关系不大。正像前面提到，在很多国家，对准备金率的要求极低。例如在金融危机时期，英国的银行每发放100英镑的信贷，仅需要存放1.25英镑的准备金。因为银行参与的电子清算系统会在每天营业结束时，对支付进行多边抵消，所以银行其实只需要持有很少的准备金，就能满足支付的要求。
作者甚至认为，其实并不是央行控制着商业银行的信贷规模，反而是商业银行决定着央行的准备金数量，因为央行需要满足它们的准备金数量，才能保证金融系统的正常运转。
最后我们重点说说资本充足率。
所谓资本充足率，其实就是银行自己的资本（比如股本、盈余等等）和它们的风险资产（比如贷款等等）的比例，这个比例反映了银行用自己的钱承担风险资产损失的能力。按照国际惯例，银行的资本充足率要在8%以上。也就是说，每放出92元的贷款，需要有8块钱在背后做支撑。所以很多人认为，资本充足率能限制银行的放贷和资产规模。
但是本书作者认为，资本充足率并不能限制信贷的创造。因为留存利润可以算作资本，一家银行如果盈利能力强，留下的利润就越多，这样就可以放出更多的贷款，同时仍然能满足资本充足率的要求。
比如，一家银行去年盈利了1000万元，其中的500万元作为留存利润算作资本。那么，它现在就多了500万元的额外资本，可以用于支持更多的风险资产。按照8%的资本充足率要求，这500万元可以支持6250万元的新贷款。如果银行保持良好的盈利能力，那么它还能继续扩大贷款规模，同时满足资本充足率的要求。
当然，如果银行的盈利能力下降，那么可以留作资本的规模就会减少，相应的贷款规模也会受到限制。但这并不是资本充足率的要求直接限制了贷款的发放，而是银行的经营状况影响了它的贷款能力。
所以，虽然资本充足率的要求对银行的风险承受能力和贷款规模有影响，但它并不会直接限制信贷的创造。真正影响信贷创造的，其实是银行的盈利能力。而且，资本充足率的提高不一定能阻止银行在形势好的时候增加信贷。
这是因为，第一，经济繁荣期通常会伴随着资产或抵押品的升值，它会让银行降低对贷款风险的估计，从而也降低了对资本的需求，让银行能在保持相同资本充足率的情况下，发放更多的贷款。
第二，对经济前景的乐观估计也将鼓励银行发放更多贷款，产生更多利润，从而增加资本，并允许银行发放更多的贷款。
第三，如果监管机构将提高资本充足率作为一项逆周期的“宏观审慎”政策，银行将更容易筹集更多资本，例如，购买新发行优先股的资金终究也是由银行系统创造的，而在繁荣时期创造的资金也会越来越多。
所以，我们不能忘记一个关键事实：银行是货币供应的创造者。要求银行在繁荣时期筹集更多资本，并不能阻止繁荣。因为这种繁荣是由银行信贷增加造成的，银行可以利用一部分的货币供应扩张为更高的资本比率融资。所以资本充足率并不能限制货币的创造，也不能限制银行资产负债表的扩张。
总之，现代经济中的货币供应其实是由信贷创造的，利率、存款准备金率和资本充足率这些政策对信贷创造的影响都是有限的。一个国家的货币供应量，主要由银行对未来的预期决定，是各个银行贷款和资产购买决策的结果。
那么，当银行创造信贷并扩大货币供应量时，创造的货币流向哪里？它对社会经济又有什么影响呢？
说到这个问题，首先要明确，当银行创造信贷时，货币是用于GDP交易还是非GDP交易，对于经济的影响大有不同。所谓GDP交易，是指与生产和消费有关的交易，比如购买商品和服务、投资固定资产等等。非GDP交易，是指与现有资产的转移有关的交易，比如购买房地产、股票、债券等等。
当银行创造信贷时，如果这些货币是用于GDP交易，那么就会促进经济增长和就业。因为这些贷款是用于生产新产品、新服务或提高生产率的，它们能够增加社会总需求和总供给，从而带来无通胀增长。这种信贷创造是生产性的，它能够提高社会福利和经济效率。
但如果这些货币是用于非GDP交易，那么就会导致资产价格膨胀、泡沫破裂，以及资源的错误配置。因为这些贷款是用于购买已经存在的资产，它们并不增加社会总需求和总供给，而只是推高资产价格。当资产价格上涨时，人们会感到更富有，从而增加消费支出，导致通货膨胀。同时，银行也会因为抵押品升值而放松贷款标准，进一步加剧信贷扩张和资产泡沫。当泡沫破裂时，资产价格暴跌，同时，银行也会因为抵押品价值下降而收紧贷款标准，进一步加剧信贷收缩和金融危机。这种信贷创造是非生产性的，它会损害社会福利和经济效率。
那么，在实际中银行更倾向于给哪一类交易发放贷款呢？答案是非GDP交易。因为激励机制决定了，银行更愿意给有抵押品或有资产的客户贷款，而不是给生产性投资贷款。因为前者风险更低、回报更高、监管更松、竞争更小。因此，在信贷扩张期间，增量资金往往更有可能流向房地产和金融投机，而不是流向小企业和制造业。这对社会经济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我们可以用两个案例来说明这一点。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根源就在于美国房地产市场的信贷泡沫。美国银行在放松监管和低利率的环境下，大量发放次级贷款给信用不良的购房者，它们被打包成金融衍生品在全球范围内流通。当房价上涨时，这些贷款看起来很安全，银行和投资者都赚得盆满钵满。但当房价下跌时，这些贷款变得无法偿还，银行和投资者都陷入困境，导致金融危机和经济衰退。
2020年新冠疫情的暴发也对全球经济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为了应对疫情带来的需求萎缩和供给中断，各国政府和央行采取了前所未有的财政和货币刺激措施，大量增加了公共支出和信贷创造。这些措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经济下滑的压力，但也带来了通胀的风险。
在救助危机的过程中，一些国家采取了量化宽松政策。央行在利率已经降到0或者接近0时，通过买国债等长期债券，增加基础货币供给，以鼓励花钱和借钱。它有助于改善市场信心，在一定程度上缓解金融危机和经济衰退的影响，但也可能存在上面所说的问题。
因为中央银行购买债券，不会直接为家庭、企业或政府创造新的信贷。倒是金融投资部门可能创造新的信贷，它们可能将这种购买力投资于公司债券或股票，或投资于石油等大宗商品的衍生交易，推高这些资产的价格。
与此同时，能够发行债券或股票筹集资金的公司，可能会选择用这些资金来偿还现有的银行债务，而不是投资于生产性活动。这将产生一种矛盾的效果，也就是信贷创造减少、货币供应减少的额度与量化宽松增加的额度完全相同。
银行业在获得中央银行的新增准备金后，可以选择扩大对实体经济的贷款，也可以简单地坐拥准备金。中央银行要向银行支付0.5%的准备金利息，而准备金是银行所能持有的流动性最强的资产。如果银行确实利用这些额外的流动性来创造信贷，也可能将其用于能够增加盈利但对GDP没有贡献的交易，例如抵押贷款、外汇买卖或大宗商品投机等等。
总之，货币供应量的增加，不一定能促进经济增长，而要看这些货币用在什么地方。如果我们想实现可持续的发展，就需要改变银行信贷的激励机制，引导更多的资金流向生产性投资，而不是非生产性投机，这样才能让新诞生的货币造福于社会。
说到这儿，关于这本书的解读就接近尾声了，我们来总结一下。这本《货币从哪里来》，是由四位英国金融学者基于一线资料和专家访谈，用通俗语言写成的货币银行知识手册。
它在深入剖析货币银行理论和金融发展历史的同时，提出了一些颠覆传统观念的新理论。最主要的观点在于，现代经济的货币供应大多是由商业银行通过信贷发放创造的。此外它还特别强调了几点：
首先，在信息不完全透明的现实世界中，信贷是由银行进行分配的。决定银行贷款的主要因素并非利率，而是银行对借款人偿还贷款的信心，以及对其他银行和整个金融体系流动性和偿付能力的信心。
其次，尽管资本充足率要求在某些方面有作用，但它并不能，也无法限制货币的创造，也不一定能限制银行资产负债表的扩张。换句话说，资本充足率的要求，对于防止信贷过度扩张和资产价格泡沫，大体上是无效的。
第三，银行决定了经济中信贷的去向。出于激励机制的原因，银行更倾向于向有抵押品或有资产的客户发放贷款，而非对生产性投资进行贷款。因此，新增资金更可能流向房地产和金融投机，而非小企业和制造业，这对社会经济产生了深远影响。
这些观点对于我们理解货币体系的运作，完善货币政策调控，以及提升金融监管效能，都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最后，特别值得补充的是，政府并没有直接参与货币创造和分配的过程，但不意味着政府对货币毫无影响。相反，正是因为有了政府的背书，货币才能成为通用的计价单位和支付手段。只有负责任和守信用的政府，才能塑造稳固的货币。
好，以上就是这本书的解读。你可以点击音频下方的“文稿”，查收我们为你准备的全文和脑图。原书电子版已经为你附在最后，欢迎你进行拓展阅读。你还可以点击右上角的“分享”按钮，把这个音频免费分享给你的朋友。恭喜你，又听完了一本书。
划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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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金融中对准备金率要求极低，对商业银行放贷几乎不构成约束；而在银行的业务中，并不需要用存款来发放贷款，而是可以用贷款来创造存款。所以在现代经济中，流通的货币大部分是商业银行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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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率、存款准备金率和资本充足率这些政策对信贷创造的影响有限。一个国家的货币供应量主要由银行对未来的预期决定，是各个银行贷款和资产购买决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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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想实现可持续的发展，就需要改变银行信贷的激励机制，引导更多的资金流向生产性投资，而不是非生产性投机，这样才能让新诞生的货币造福于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