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经叛道》 张玥解读
《离经叛道》|张玥解读
关于作者
亚当·格兰特,世界最著名商学院——沃顿商学院最年轻的终身教授,曾经被列为“全球25位最具影响力的管理思想家”之一。长期担任谷歌、强生、高盛、皮克斯动画等资深顾问、演讲嘉宾。著有畅销书《沃顿商学院最受欢迎的成功课》。
关于本书
《离经叛道》是一本颠覆创新观念的书。沃顿商学院终身教授亚当·格兰特用大量成功的创新案例以及研究数据,冲击了人们对创新的习惯性认知。许多反直觉观点的提出,让人明白,离经叛道不是天生的特质,通过管控风险、选择时机、组合元素、管理情绪等方式,成功的创新之路有迹可循。
核心内容
创新,是对既有事物、观念或现象的颠覆。当关于创新本身的观念也被颠覆时,其“离经叛道”的程度就更令人咋舌。《离经叛道》提出一系列的反直觉的创新观念,打破了对创新的认知误区。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今天我们要讲的是一本畅销书,名叫《离经叛道》,这本书讲的是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是怎么改变世界、取得成功的。
美国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育儿网站,叫做 Babble 。它的创始人格里斯科姆在最初吸引风险投资时,做了一件所有创业者都不会做的事情:他给投资者展示了一个幻灯片,上面列出了不给他的业务投资的五个理由。
是的,大家没听错。是不投资的五个理由。通常,这样做是对创业宣传的致命打击,因为投资人希望看到的,都是投资理由,所以创业者总会拼命宣扬自己的优点。但是神奇的是,格里斯科姆这种违反惯例的做法居然奏效了,Babble 获得了330万美元的投资。两年后,格里斯科姆如法炮制,他向迪士尼推销Babble时,列出了 Babble 的几大缺陷,比如用户参与度低、内容偏离育儿主题、网站后端程序需要调整,等等。结果你猜怎样?迪士尼掏了4000万美元,收购了Babble。
人们通常认为,想要有说服力,应该多强调优点,少说缺点。然而事实是,当你在推销一个新想法,或者一个能带来变革的建议时,听众会对此存有疑虑。因为当我们意识到有人在试图说服自己时,通常会提高心理防御,而这时候,如果推销者主动强调缺陷,会减轻这种防御。而且强调自己的缺陷,能让推销者看上去更聪明,显得他们知道问题在哪里,不会被激情表相蒙蔽,也能让人觉得他们更值得信赖。
更重要的是,人在处理信息时存在偏见,会产生物极必反的心理,也就是说,当你已经得知一件事最糟糕的一面时,再对比这件事存在的其他问题,就会觉得事情也没那么糟糕。Babble 采用了软弱沟通的方式,与主流反其道而行,最终获得了成功。
这是《离经叛道》这本书里的一个案例。那么为什么这种反直觉、反常规的做法会获得成功?创业的真谛就是这样与众不同吗?这本书就是对类似的情形进行分析,告诉大家,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究竟是怎么改变世界的。
这本书的作者很了不起,他叫亚当·格兰特,是世界最著名的商学院——沃顿商学院最年轻的终身教授,曾经被列为“全球25位最具影响力的管理思想家”之一。谷歌、强生、高盛、皮克斯动画都请他长期担任资深顾问或演讲嘉宾。他的处女作是《沃顿商学院最受欢迎的成功课》,也很畅销。他写的第二本书就是这本《离经叛道》。
《离经叛道》顾名思义,说的都是一些和常规认识完全相悖的观念,看上去虽然离经叛道,但都是反直觉的客观事实,是让人吃惊的科学总结。而且,作者格兰特是个极度“离经叛道”的人,他在这本书里把矛头对准了创新,他要澄清的谬误,都在创新领域。创新固然出人意料,但人们对创新的认识误区也很多。他希望通过这本书,进行一些纠偏工作。
书中讲到的创新领域的反直觉、反常规的认知和观点,我们总结了五个方面:第一,创新者不需要事事抢先机;第二,成功的创新者其实更怕冒风险;第三,成功的创新,总是需要搭配一些已为人熟知的元素;第四,成功的创新者往往拥有强烈的自我怀疑;第五,多产才能催生有影响力的创意,成功的创意数量,和创意总数成正比。
咱们先来看第一个反直觉的观点,那就是:创新者不需要事事抢先机。格兰特认为,那些行动迅速、拔得头筹的创新者,他们拥有的创新劣势,远大于优势。人们通常认为,创新应该是抢占先机的事儿,晚一步就会失去市场。但格兰特说,这是人们对创新最大的误解之一。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可很少有人从另一个角度意识到,早起的虫子往往会被逮住。这听上去像一个段子,但这正是事实。
在营销研究中,企业会被分成两种类型,最先开发或销售某一产品的,被称为开拓型企业;等到开拓型企业创造好市场后才进入的,被称为定居型企业。有人对36个不同类别的数百种品牌进行过统计,发现开拓型企业的失败率为47%,定居型企业的失败率则只有8%。
开拓者是第一个进入市场的人,所以必须自己承担一切损失,他们容易停留在早期的产品中,陷入僵化。比方说,全球首家社交网站叫 Friendster ,它在2002年成立,很快就拥有了300万用户,但是这家网站没有做精确的用户分析,只是急于扩张,当然没法带来广告营收。而 Facebook 在两年后大获成功,因为他们耐心分析了用户的偏好,并根据这些偏好推出了很多大受欢迎的功能。在这个例子里,Facebook 是典型的定居者。定居者虽然进入市场比开拓者晚,但是会改进竞争对手的缺陷,分析市场反馈出来的需求,从别人的错误中学习,不断适应消费者的需求变化。所以,成为好的创新者,并非要做第一个行动的人,只是需要做到有所不同,有所突破。
比起开拓者,定居者更善于等待时机。家庭视频游戏机早在1972年就被研发出来了,但是任天堂在十几年后才开发出了《超级马里奥兄弟》这样的游戏,奠定了市场地位。在这十几年里,任天堂做的就是等待时机,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改进游戏机的控制器,增加游戏内容的吸引力,利用原创技术,革新了游戏机这个行业,它就是典型的定居者。
有时候,创新者等待时机,并不是出于技术性原因,而是在等待社会等级的提升。研究发现,人在没有地位的情况下行使权力,会受到惩罚。如果一个人对职场、社会的贡献度不够,也就不会获得足够多的社会尊重,也就换不来地位,当他们试图影响别人时,别人会想:你有什么资格影响我们呢?而当一个人通过努力工作或其他方式来积累尊重时,可以获得心理学所谓的“性格信用”,也就是当你在做与众人的预期相偏离之事的时候,能够拥有更高的自由度。获得的尊重越多,性格信用越高,自由度也就越高。而这,有时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实现,需要积淀,需要等待。
从擅长等待这个角度来说,成功的创新者属于拖延症患者。拖延是高效的宿敌,却也能催生创造性。历史上很多思想家与发明家都有拖延症,达·芬奇用了16年才画完《蒙娜丽莎》,这期间他要么在做光学实验,要么分心去做别的事情。可是他的光学实验,能让他了解光线如何照射物体,这对《蒙娜丽莎》的创作有着不小的影响,使这幅画成为了经典。同样的例子还有林肯,他著名的葛底斯堡演讲只有272个字,在演讲前一天他才完成了一半的讲稿。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讲,准备了两个月,在演讲前一晚,稿子甚至都还没有成形。
达·芬奇、林肯和马丁·路德·金的拖延,并不是没有规划地浪费时间,他们只是在进行不断的测试,优化各种创作的组合,暗中循序渐进。在作品取得巨大成功之前,他们其实已经积蓄了强大的能量,只差窗户纸被捅破的那一下。所以有时候,天才般的灵感都是即兴产生的。马丁·路德·金演讲中的“梦想”这个词,甚至是在他演讲过程中才冒出来的灵感——当时有人在台下呼吁他分享自己的梦想,于是就在那一瞬间,马丁·路德·金做出了决定,开口说出“我有一个梦想”,融入了当时的氛围,并成就了这篇经典演讲。但如果没有之前长时间的准备,他不可能一下抓住这个打动人的词汇。
拖延使人在深思熟虑中产生新想法,拖延也为即兴发挥打开大门,伟大的创新者也是伟大的拖延症患者,他们身上有一种独特的自律,能抵制住尽早完成任务的冲动,而去等待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
创新的第二个反直觉的观点是:成功的创新者更怕冒风险。人们的心理渴望追求成功,越想成功,就越害怕失败,当这种动机极度膨胀时,往往会排斥创新精神。因此很多时候,人们追求的其实并不是独一无二的成功,而是更有把握的成功。创新者或变革的推动者也是如此,甚至在很多时候他们都是被动地做出了那些伟大的事情。比如米开朗基罗,教皇在请他为西斯廷教堂的天花板画壁画时,他觉得自己只能做雕塑,画不了画,所以逃到了佛罗伦萨躲清静。教皇劝了他两年,才使他接受了任务。哥白尼更是谨慎,他把自己的日心说理论捂了22年,才在别人的催促下发表出来。
明智的创新者会小心翼翼。一个最明显的特征是,很多创新者在取得成功之前,都会留好退路。史蒂夫·沃兹尼亚克在和乔布斯创办苹果公司一年后,才辞去了原来的全职工作;谷歌的创始人一边创业,一边在斯坦福继续研究生学业,因为能获得一个博士头衔的话,人生会比较保险。众所周知的比尔·盖茨,也不是退学搞软件开发,而是办的休学,而且他的父母当时还给了他一笔资金。
股票市场中的一种理论:即如果你决定进行一项风险性投资,就需要谨慎对待其他投资来保护自己。成功的创新者在一个领域冒极大风险时,会在其他领域极度谨慎,从而平衡风险。数据也支持了这一点,研究显示,同那些辞去本职工作创业的企业家相比,继续本职工作同时创业的企业家,失败概率要降低33%。聪明的创业者并不是不冒险,而是在关键抉择上不踩地雷。
创新的第三个反直觉的观点是:成功的创新,总是需要搭配一些已为人熟知的元素。咱们来看一个案例。上世纪90年代,迪士尼的一群编剧想做原创动画电影,于是冥思苦想出了《狮子王》的剧本。他们在向迪士尼高管汇报时说,这是一个叔叔杀死了父亲,然后由儿子为父亲报仇的故事,是《哈姆雷特》式的。这句话给了高管们一个参考点,熟悉的莎士比亚元素,让高管们把新颖的热带草原和一个经典故事联系了起来,清晰理解了编剧们的想法,明白这样的剧本会卖得很好。随后,在1994年,《狮子王》成为当年票房最高的电影。
最有希望获得成功的想法,往往不是完全新式的,而是在新颖起点的基础上增加了令人熟悉的元素。数据显示,这样做能让创新的实用性增加14%。这利用了心理学上的纯粹接触效应,这个效应指出,人们对一种声音、一种味道、一个品牌等元素越熟悉,就会越喜欢它,因为反复地接触,能让人们更容易理解内容。对于加入熟悉的元素这一做法,你可以称之为传统,但是想要创新成功,就必须要做到这一点。研究人员发现,要想成功,创新者在多数情况下必须变成温和的激进分子。他们相信与传统背道而驰的价值观,但是他们已经学会了采用不那么令人震惊、更吸引主流的方式,去陈述想法,有时候,他们要把真正的愿景藏进“特洛伊木马”里。
2011年,一个叫佩里的大学生想实现无线充电,她联系了几十位技术专家,希望与他们合作。她给他们讲自己的概念,可是对方都说,这在理论上存在缺陷。后来佩里改变了策略,她不再告诉专家们自己要创造什么,而是请他们帮自己制作一些具体的设备,比如设计出一个具有某些功能的传感器,又比如做一个这样的接收器,或一个那样的发射器,慢慢的,她就攒出了无线充电的整套结构。三年后,当她和克林顿等大人物一起参加公开活动时,她成为了唯一一个获得观众起立鼓掌的人。她的策略,是将重心从“为什么”转向了“怎么办”,不是试图去描绘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让人们在熟悉的、看得见的结构中,逐步接受她的超前想法。佩里激进吗?激进。佩里传统吗?传统。但她把两者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创新出了伟大的产品。
创新的第四个反直觉的观点是:成功的创新者往往拥有强烈的自我怀疑。让自己不那么锋芒毕露,是创新者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经济学家熊彼特说过:“创新是带来创造性毁灭的行为。”创新造成的影响太大了,可能遭人非议,可能因为破坏别人的利益而被报复,可能破坏人际关系。面临种种压力,再伟大的创新者也会忐忑。当他们不忐忑时,有时反而容易出问题。
在世纪之交,电动平衡车技术曾震动硅谷,包括乔布斯在内的许多创新大王,都认为这是继个人计算机之后最惊人的技术,抢着要对它进行投资。但是现在如何?这个曾被认为能改变世界的东西,被《时代周刊》评为了过去十年来十大失败科技产品之一。电动平衡车的发明人是迪恩·卡门,被认为是爱迪生之后最伟大的发明者。乔布斯的创新能力更不必说。但为什么他们都对这项技术看走眼了呢?过分自信就是重要的原因之一,它让创新过程卷入了太多的激情,缺少对市场的理性分析。在创新性领域,过分自信可能是一种特别难以克服的认知偏差,创新者应该对它特别注意。
心理学家把挑战现状的人分为两种,第一种是战略性乐观主义,第二种是防御性悲观主义。面对挑战,乐观主义者会做最好的预期,保持冷静的同时设立较高的期望值;悲观主义者则做最坏的打算,想象每个细节都会出错,焦虑无比。通常人们认为,战略性乐观主义者更容易取得成功,但心理学家发现,悲观者的实际表现并不差。因为防御性悲观主义者几乎想到了所有可能性,于是就会提前想办法,避免糟糕情况的出现。他们仔细思考每一个细节,确保不会失败。他们虽然焦虑,但是更有控制感。
人们紧张的时候,习惯对自己说:放松点。但在创新过程中,这样做一点好处也没有。从生理上看,人都有一个停止系统和一个前进系统。在创新的过程中,对失败的恐惧会随时出现,这种恐惧能让人心脏猛跳、血液加速。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试图去放松,是在激活停止系统,就像开着极快的车而突然刹车一样,会让人很不舒服。那么与其抑制这种恐惧,不如将它转化为同样强烈的某种情感,激活你的前进系统,激励自己前进。焦虑就是这样的情感,创新者一旦投入了创新行动,就应该采用防御性悲观主义者的思考方式,直面恐惧,设想最坏的情况,利用焦虑的高能,想出解决办法,使自己兴奋起来,在恐惧中仍然保持前行。
美国心理学家卡尼曼做过研究,揭示了如何去激励人们面对风险。假设你是一个汽车公司的高管,由于经济状况不佳,需要关掉三家工厂,裁掉六千员工。你有两种计划可选,计划A能挽救一家工厂和两千个岗位;计划B能挽救所有工厂和岗位,但成功率只有三分之一,否则,所有工厂和岗位都会完蛋。
那么你会选择哪一个计划呢?研究显示大多数人会选择计划A,选择求稳。因为这两个计划,都是从收益的角度描述的,在谈及利益的时候,人们总是喜欢规避风险,计划A至少能救活一家工厂和两千岗位,收益看上去更大,风险更小。那么,如果换一种描述呢?还是要关掉三家工厂,裁掉六千员工。还是有两种计划可选,如果选择计划A,你将损失两家工厂,减少四千个岗位;选择计划B,将有三分之二的概率损失所有工厂和岗位,但有三分之一的机会,能拯救所有工厂和岗位。这次,你会选择哪个计划呢?
这一次,超过八成的人选择了计划B——搏一搏,也许能挽救一切。这一次,是从风险的角度描述了两个计划,人们看到了明确的损失,所以要不惜一切代价避免损失,即使要为此冒更大的风险。仔细对比能发现,在两种描述中,计划A和计划B的实质都没有变,只是表述变化了,却因此改变了人们的行为。通过措辞的改变,人们的风险偏好也会受影响。2002年,凭借这项研究,卡尼曼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而这项研究,也可以用来激励人在创新困境中面对风险。
创新的第五个反直觉的观点是:多产才能催生有影响力的创意,成功的创意数量,和创意总数成正比。作品数量越多、想法越多的人,越容易创新成功,哪怕他创造出的大多数东西都反响平平。
毕加索一生有不少传世经典,但这出自他一生创作的上万件作品之中。人们对莎士比亚的作品耳熟能详,其实也只涉及几部戏剧,很少注意到他在几十年时间里,创作了数十部作品。莫扎特、贝多芬、巴赫被称为大师,他们的经典,也只占总体创作数量的很少一部分。人们普遍认为,数量与质量不可共存,想把工作做好,必须得把一件事做精。这一点,对创新并不适用。实际上,最多产的人才最富有创新精神,并且最具原创力的作品,也诞生于他们最高产的人生阶段。有研究显示,作曲家在任意5年时间内创作的曲目越多,产生惊世杰作的概率越大。对大多数人而言,最初的想法总是最传统的,只有不断提出新想法,逐渐排除那些接近默认常规的东西,才能催生新意,多产,其实意味着多次的实验。
创新者可以分为两类:概念型和实验型。概念型创新者就像短跑运动员,经常在接触到某一领域不久,就提出某种惊世骇俗的概念,对这个领域做出重要贡献。但他们容易面临自我复制的风险——研究显示,过去越成功的人,在新环境中的表现就越差,因为他们总认为自己正确,很少能听进别人的批评,这就陷入了“成功陷阱”。这使得一些早慧的创新者沉浸在初期的创新成果里,落入思维定势。爱因斯坦就是典型的概念型创新者,他在二十多岁时就开始触及相对论,震惊世界,可是此后他反对量子力学,错过了物理学的下一场重大革命。
实验型创新者则像马拉松运动员,他们提出惊人的创意,往往需要更长的时间,可是他们善于不断地进行实验,推翻一个又一个想法,尝试新的观念,实验越多,受自己的束缚就越少,再生能力就越强,这等于去掉了创新的最大障碍。所以他们的创新水平始终不会下降。马丁·路德·金是典型的实验型创新者,他用了20年时间积累演讲经验,通过不断实验各种表达组合,最终成就了《我有一个梦想》这篇演讲。
从平衡风险、选择时机、组合元素、管理情绪再到不断实验,都说明了创新行为具有可控性。有学者认为,大多数人做决定时,会遵循结果逻辑,即采用哪种行动会产生最好的结果。而试图挑战现状的人,喜欢采用恰当性逻辑,在同样的情况下,他们会思考:像我这样的人应该怎么做。他们比较习惯向内看自己的特性,他们做出决定时,取决于自己是谁,或者自己想成为谁。创新并不是一个固定的特征,它不是天生的基因,而是人做出的自由选择。
以上就是《离经叛道》这本书讲的核心内容。最后,我们再来回顾一下书里说到的一些反直觉、反常规的认知:第一,创新者不需要事事抢先机;第二,成功的创新者其实更怕冒风险;第三,成功的创新,总是需要搭配一些已为人熟知的元素;第四,成功的创新者往往拥有强烈的自我怀疑;第五,多产才能催生有影响力的创意,成功的创意数量,和创意总数成正比。
除此之外,《离经叛道》还提出了很多出人意料的观点,总结了一些反其道而行的创新理论,比如,有时拥有共同目标,反而容易让创新群体走向分裂;又比如,员工对公司价值观越忠诚,公司的创新力越容易下降;再比如,有时创新的同盟者,恰恰是你曾经的反对者。这些观点颠覆了过去的认知,让人重新思考什么是创新。
撰稿:张玥脑图:摩西讲述:宝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