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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素小史》 陈朝解读

《激素小史》| 陈朝解读

关于本书

本书的作者克兰迪·胡特尔·爱泼斯坦是美国科普作家,是本科学习历史和社会科学,取得了记者专业的硕士学位,医学博士和公共卫生硕士,是一个接受过医学训练的作家。在《激素小史》这本书中,她不光利用了丰富的医学材料,还运用了自己历史和社会学上的素养,既展现了医学进步的历史,又呈现了激素如何影响社会生活。

关于作者

《激素小史》是一本专门讲解人体激素的书,本书通过一系列激素有关的故事,介绍了激素的作用,人类是如何发现激素的;讲解了过去百年中人们发明的各种激素疗法,讨论这些疗法哪些符合科学,哪些只是跟风的伪科学;讨论了人们关于激素的知识怎么影响了法庭审判、疾病诊断等问题。既是一本激素的历史,又是一番对激素问题多角度的思考。

核心内容

在人们认识激素之前,巨人症、侏儒症、过度肥胖等激素疾病的患者只能成为马戏团里被人参观的畸形人。科学家发现了激素,明白了激素是一种身体内的化学信使,很多激素疾病开始得到治疗。但另一方面,一些没有科学根据的所谓疗法也大肆流行。有人用激素紊乱为杀人犯辩护,有人在没有经本人同意的情况下就用手术和激素改变了双性人的性别。本书通过这些案例,讲述了人类如何发现激素,发明激素疗法,也讨论了激素知识与社会的互动,反思激素问题中包含的人文和伦理问题。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

今天为你解读的书叫《激素小史》,这本书的主题是激素,它不仅关注激素的性质,更是一本讲解人类如何发现激素,如何看待激素的科普书。

你肯定听说过激素,有的人听到这个词想到的就是各种疾病,而有的人却想利用激素返老还童,还有的人担心今天的食物里就有什么让人生病的激素。其实,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体里都有许多种激素,这些激素的水平每天都会经历起起落落,正是它们充当了信使,我们的身体才能正常运转。《激素小史》这本书通过一系列故事,讲解了激素的科学,而且,这本书还讨论了激素疗法是不是有效,以及激素的科学是怎么影响社会的。

要讲清楚激素的方方面面可不容易。本书的作者兰迪·胡特尔·爱泼斯坦却有这个本事。她大学学习的是历史和社会科学,又获得了新闻学专业的硕士学位,后来却攻读了医学博士和公共卫生硕士,可以说是一个文理全才。在《激素小史》这本书中,她不光利用了丰富的医学材料,还运用了自己历史和社会学上的素养,既展现了医学进步的历史,又给读者呈现了一副激素和社会的风情画。

为了看清楚这幅激素描绘的画卷,我会把书分成三个部分来解读。第一部分是发现激素,我们一起看看,医生和科学家是怎么找到激素的。第二部分,我们说说激素疗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哪些有效,哪些是骗局。第三部分,我们通过几个案例,看看有关激素的科学是如何影响社会的,为什么说激素问题不仅是科学问题,也是社会问题。

今天,关于激素的知识早就被写进了中学课本,但是,人类了解激素的历史其实很短暂,1905年医生才提出激素的概念。在此之前,人们也会遇到激素引发的问题,却并不知道原因。

十九世纪的纽约,有一个著名的胖新娘,名叫格雷,她就可能是激素问题的受害者。胖新娘格雷有多胖呢?她出生的时候,体重就超过了五公斤。不到十二岁,她就已经有112.5公斤了。后来,她的体重涨到二百多公斤。显然,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格雷可能患有严重的激素疾病。

在那个时代,有一些商人组织了畸形人表演,人们在这里会看到侏儒、巨人、长胡子的女人,格雷十几岁的时候就逃离了自己的家乡,加入了这么一个马戏团,在纽约被当成怪人展出。她在纽约大受欢迎,不光吸引了人们猎奇的目光,也吸引了一段所谓的爱情。这段爱情的另一个主角是一个叫戴维的售票员,戴维领着微薄的薪水,和格雷见了几次面,他就向格雷求婚了,而且他想成为格雷的经纪人。

格雷答应了戴维的请求,从胖姑娘一下变成了胖新娘,他们的婚礼成了纽约的一件大事。新郎在报纸上做广告,邀请人们来围观婚礼,然后在婚礼现场卖门票大赚了一笔。婚礼后好几天,他们都在纽约街头收钱表演。人们发现,胖新娘精神很差,皮肤发紫。可是格雷一心赚钱的丈夫根本没顾上她的病情,结果,他们新婚没几天,格雷就在睡梦中去世了。她的葬礼又引发了一次围观,为她哭泣送葬的,只有其他畸形人表演的同伴。

格雷的经历是过去激素疾病患者的典型遭遇。有些人过于肥胖,有些人无法长高,有些人变成了巨人,还有些人长出了异性的特征。人们不知道他们的病因,更不可能干预这些疾病。这些人经常饱受歧视,像格雷这样,能在表演里挣一点钱已经算运气好了。格雷去世的时候,还没到十八岁。他们的身体太特殊,经常得上其他严重的疾病。

作者指出,如果格雷出生在二十世纪后半叶,医生就能给她做激素检查,如果她出生在二十一世纪,医生还能分析她的瘦素和饥饿激素。或许,医生可以找到她的病根,对症治疗。可惜,她出生在一百多年前,那个时候,她这样的人,如果出生在贫穷之家,出路只有一个,那就是加入畸形人表演。

还好,在格雷的年代,一些科学家已经开始关注激素问题。人们发现,人和动物身上有一些腺体,能分泌特殊的物质,这些物质好像有神奇的功能。比如,有一个医生用公鸡做了三组实验,他把第一组两只公鸡的一边睾丸切除,第二组两只公鸡切除了两边的睾丸,还把第三组两只公鸡睾丸互换。结果,切除了一边睾丸的公鸡没什么变化,切除两个睾丸的公鸡头冠萎缩了,也不再追逐母鸡。最神奇的要数睾丸互换的公鸡,它们的新睾丸被移植到体内,只连接着一些血管,除此之外没有真正的功能。但是两只公鸡依然表现得雄赳赳气昂昂。医生意识到,睾丸能释放某种物质,这些物质只要进入到血液里,就能改变公鸡的模样,还能影响它们的行为。

到了1905年,激素的秘密终于被两个英国科学家揭开了一角,这两个人叫贝里斯和斯塔林。他们俩做了许多经典的实验,比如,他们给一只狗做手术,摘除了它胰脏附近的神经,结果发现,狗吃东西以后,哪怕没有神经来管理,胰腺还是会分泌消化液。看来,身体里有一种东西,不需要靠神经也能控制器官。他们还提取了狗消化道里的液体,把液体注射到另一条狗的血液里,结果发现,另一条狗的胰腺也开始分泌消化液。在狗的消化道里,两位科学家发现了促胰液素,这是一种激素,作用就是让胰腺分泌消化液。促胰液素也是人类成功分离的第一种激素。

贝里斯和斯塔林做了多种实验,渐渐摸清了激素的性质。激素是身体里的腺体分泌的,所谓腺体是一小撮特殊的细胞,它们产生的激素会进入到血管里,再通过血液来到身体各处。每一种激素都有特定的靶细胞,靶就是射击的靶子那个字,这些细胞会对特定激素产生反应。正是斯塔林给他们发现的物质统一命名为“荷尔蒙”,中文翻译成激素。

贝里斯和斯塔林发现,当人体缺乏某种激素的时候,人就可能生病。他们还认为,可以通过补充激素,或者做手术移植腺体来治疗这些疾病。两位科学家给了激素一个精确的定义,激素就是身体里的化学信使。从他们开始,科学家发现了一个又一个腺体,比如下丘脑、脑垂体、甲状腺、胰岛、肾上腺、卵巢还有睾丸,都会分泌激素。人们也逐渐摸清了一些激素的作用,激素可以调节身体生长,调节新陈代谢,控制繁殖周期,甚至影响情绪和行为。

理解了激素和它对身体的影响,人们再看胖新娘,眼光就不同了。激素科学领域的医生写文章,抨击那些利用病人赚钱的畸形表演。医生指出,不能把猎奇的乐趣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畸形之下是疾病和痛苦,他们需要医生而不是看客。如果胖新娘能晚出生一百年,她可能不会在十七岁就不幸去世了。今天,人们已经有了多种疗法,激素问题引发的肥胖、侏儒症和巨人症都可以获得治疗。

第一部分我们就聊到这里,很早开始,人类就已经被激素疾病折磨了,但是直到一百多年前,科学家才第一次分离出了激素,认清了激素的性质。既然如此,下一步,就是利用激素来治病了,第二部分,我们就聊聊激素疗法的故事。

第一部分,我们聊到人类终于发现了激素。但是,发现激素不代表理解了激素。一百年来,许多激素引发的疾病,还在继续折磨人类。比如,过去儿童有常见一种疾病,每四千个小孩就有一个得病。得了这个病的孩子头大,脖子很粗,皮肤干燥、松弛。这样的孩子身材矮小,不少都有智力障碍,最严重的孩子没有自理能力。他们得了一种和激素有关的疾病,叫作呆小症。

科学家发现,呆小症的病因是甲状腺激素不足,得了这个病不要紧,只要口服激素就行,但是一定要尽早治疗,要不然会错过生长的关键期。问题是,医生很难分辨刚出生的婴儿是不是激素不足。要想检测生长激素,需要先抽血,再把血注射到大鼠身体里,然后等上足足两星期,再测量大鼠的脚骨,看看生长激素的作用。这个办法不光麻烦,检测结果也只能看个大概。缺乏快捷精准的检测办法,耽误了很多孩子的病情。

后来,两位科学家发明了一个新的检测方法,才解决了这个大难题。这两个科学家一个叫罗莎琳·雅洛,一个叫所罗门·贝尔松,罗莎琳是一个物理学家,贝尔松是外科医生,两位科学家通力合作,发明了一种放射免疫分析法。医生只需要把血液加到特殊的药水里,经过处理,药水会根据激素的水平发出荧光,人们立刻就能知道检测结果。而且,这种检测的精度非常高,每毫升血液里,千分之一克激素的变化都可以检测出来。

两位科学家发明了这个办法以后,并没有给它申请专利,而是把详细的检测方法发表在医学期刊上。到了七十年代,新的检测方法逐渐普及了。只要做一个检查,人们就能知道新生儿是不是甲状腺素不足,提早给他们治疗。1977年,罗莎琳因为这项发明,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可惜贝尔松早几年因心脏病去世,错失了这个荣誉。

有了这个办法,只要抽一点血就可以检测身体里激素的多少,呆小症变得越来越少见了。今天呆小症这种疾病在发达国家已经绝迹了,很多人只在生物书上听说过这种疾病,平时见不到一个病人。可以说,这是激素治疗的奇迹。

如果说放射免疫分析法是利用科学解决病痛的榜样,那还有一个例子,可以和招摇撞骗的沾边了,这个例子就是各种各样的雄激素疗法。这一类疗法由来已久,早在1920年,人们刚知道激素不久,就出现了一个邪门儿的疗法,叫作输精管结扎术。你可别笑,当时力推这个疗法的人也不是一般的江湖骗子,他叫施泰纳赫,本人确实是一个研究激素的专家。

施泰纳赫在研究领域有不少贡献,但是,他更出名的就是鼓吹这种小手术。按他的说法,这种手术能让男性提升能量、延缓衰老,还能提高智力。你听着是不是很耳熟?这种说法应该没人信吧?还真不是。当年,不光没什么科学素养的人去做这种手术,连一些文化名人都热衷参加。当时这种手术有多流行呢?有的医生说,他一个人就做了六百例手术,效果非常好。媒体甚至把手术成为返老还童术。

热门疗法总是有一些狂热信徒,当时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英国人做了手术之后,感觉棒极了,竟然租下了伦敦的音乐厅,准备来一场现身说法,主题是“我是如何年轻二十岁的”。不过,就在演讲的前一天,他却因为心脏病去世了,小报立刻炸开了锅。可即便这样的事情,也没法打消狂热。手术疗法热了十年,始终没办法证明真的有效,热度这才渐渐褪去。

不过,人们对雄性激素的热情可没那么容易消失。人们总想追求返老还童,或者让男性显得“更男人”。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以来,一直有人注射雄激素来治疗,还有药厂为这些疗法做电视广告。相比公众的狂热,医学界的态度就冷淡多了。医生认为,连什么算雄性激素水平低的标准,也没有统一意见。还有人说,一些医生和药厂把自然的衰老过程伪装成疾病来赚钱。考虑到副作用,美国食药监局规定,所有雄性激素类药物都必须标注,可能引起心脏病和中风。

虽然存在诸多质疑,并且还有人因为副作用起诉医生和药厂,然而注射雄性激素的疗法依然是合法的,依旧有很多人在参与。人们对这种疗法没有当年的那种狂热劲儿,但医学界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证据彻底否定它。科学家对激素的了解还在深入,不过也可以想见,未来还会出现许多新的激素疗法,掀起新的狂热。

这就是本书的第二部分。这部分,我们聊的是激素疗法,有一些疗法有着坚实的科学基础,挽救了患者的生命和健康。还有一些利用了人们对衰老的恐慌。不过,只要人类还会生病和衰老,像注射雄激素这样可疑的疗法就还会出现。

第二部分,我们讲了激素疗法的故事。你应该发现了,激素不光是一个医学话题,关于激素的知识影响了人们对身体和疾病的态度,作者指出,思考激素问题,就要思考与他相关它的社会问题。这是什么意思呢?

作者举的第一个例子发生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当时,两个芝加哥大学的学生谋划了一场谋杀,他们绑架了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残忍地杀害了他。警方在现场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眼镜,很快就破了这个案子。一场凶杀和激素有什么关系呢?原来,犯罪嫌疑人的律师请来了两个研究激素的医生,到监狱里来给他们做检测。

在那个年代,科学的激素检测法还没有诞生,医生只能靠间接证据判断一个人的激素水平,他们一会儿给病人量血压,一会儿测肺活量,还计算了病人的身高、体重,计算他们新陈代谢的能力。他们还要给病人的头部拍X光片,因为查看头骨形状可以判断脑子里的腺体有没有问题。医生一共忙活了八天,写了一份三百页的报告提交法庭。

为什么律师想到这么麻烦的招数?原来,那个年代流行一种观点。人们发现,激素可以影响人的情绪和行为,有些医生就把人的一切行为都联系到激素上。当时,有个叫贝尔曼的医生,就是这种观点的代表人物。他写的书叫《塑造人格的腺体》,按他的说法,只要弄清楚不同激素的作用,通过这些化学信使,就能解放人类的天性,让每一个人都变成更好的人。

贝尔曼是个实干家,他不光鼓吹自己的观点,还去给少年犯做激素检查。按他的说法,不同的犯罪和不同的激素紊乱有差异。激素不光能治疗各种疾病,还能治愈犯罪这样的社会疾病。

回到刚才的案子,到底出于什么动机,让两个名校大学生虐杀了一个孩子呢?辩护律师想让人们相信,这是他们的激素出了问题。根据医生的报告,两个犯罪嫌疑人简直是百病缠身,一个多种腺体紊乱,一个有严重的脑损伤,脑子里分泌激素的腺体坏了。律师是想用这种办法,证明这个人的罪行是疾病导致的。

在今天的人看来,这种辩护实在太荒唐了。人们已经知道,一些激素确实可以影响人的情绪和行为,但是能让一个人犯下谋杀的,还是自己的意志。当年,法庭也没有相信这份报告。法官宣布,虽然这种检测有一定的实用性,但是被告不应逃脱罪名。最终,两个人都被判处终身监禁。

用不靠谱的激素检测当成法庭上的证据,听起来荒诞,却正是科学和社会互相影响的例子。还好,这个检测并没有影响判决。不过,我下面讲的这个故事,主人公可就痛苦多了。

这个故事的主角叫布莱恩,出生在1956年。刚一出生,他就遇到了麻烦,医生没办法判断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医生告诉布莱恩的父母,这是一个男孩,但是阴部畸形,等他大一点可以用手术改变。他的父母给他起名布莱恩·沙利文,按男孩的方式养育他。

可是,等到布莱恩一岁多的时候,父母再带他去另一家医院复查,医生却改变了看法。他们给他做了检查,发现他有女性的器官。医生说服布莱恩的父母给他做了手术,让他变成了一个所谓正常的女孩。不仅是手术,他们建议她的父母给他改名,从布莱恩变成了邦尼,还建议她父母扔掉他原来的衣服和玩具,最好搬家,让她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未来,医生还会给她注射激素,让她彻底成为女孩。

可是,邦尼·沙利文的人生重启得并不顺利。青春期时,她发现自己对异性不感兴趣,也没什么朋友,总觉得自己的性别出了问题。直到二十岁,她才拿到了当年的医学文件。当知道自己的遭遇以后,她觉得又震惊、又屈辱,甚至有了自杀的念头。

今天人们已经知道,布莱恩遇到的问题并不罕见,每一万个新生儿里就有一个可能有男女两性的身体器官,胚胎繁育时基因和激素的问题都会导致这种情况。而且,人们也重新认识了性别,性别不仅是器官决定的,还取决于基因、激素、心理等多种因素。想通过一个手术就决定一个人的性别,很可能给他造成更多痛苦。

布莱恩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出了过去的阴影。他不仅考上了名校学习计算机,还建立了一个小组,让有相同遭遇的人可以互相联系,彼此支持。这个故事是另一个科学与社会互相影响的故事。在五十年代,医生可以直接做决定确定布莱恩的性别,甚至没有和他父母讨论过治疗方案。而今天,更多的人认为,一个人以什么性别生活,应该由他自己决定。

这就是本书第三部分的内容。从一百年前反对畸形人表演的呼吁,到人们对性别问题的反思。科学进展促成了人们对社会问题的思考。要提升公众的福祉,仅仅具备科学知识是不够的,科学早就和法律、伦理等问题交织在了一起。没有一定的人文素养,就很难辨析这些问题。

好,到这里本书的重点内容就为你解读完毕了。

《激素小史》这本书带给我们什么启发呢?我想可以分三点。

第一点,是我们该如何看待衰老。人在自然的衰老过程中都会出现激素水平的变化,这种变化是一种需要治疗的“疾病”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我们可以思考,既然衰老无法避免,怎么选择才能获得更高的生活质量?以及如何避开一些利用我们恐惧衰老心理的医疗陷阱。

第二是怎么看待疾病。在人们发现激素之前,许多畸形人都被当成怪物展示。后来,人们才意识到许多畸形人需要的是医生,而不是围观的人。医生曾经不和患者商量,就决定患者的性别,结果,这种决定没能为他们带来美好的人生。医学不仅是治病的学问,也包含着人文思考。现在已经有研究医学和人文问题的交叉学科,就叫做医学人文。

第三点,我们要知道,科学问题随时可以变成一个社会问题。法庭上,人们会用把医学结论当作证据。其实,从吃什么食物到买什么保险,人们在做日常决定时,也会参考医学知识。我们不可能都成为医生,但是了解医学知识,不仅有助于保护我们自己,也能帮助我们理性地决策。

撰稿:陈朝 转述:徐昆鹏 脑图:刘艳导图工坊

划重点

1.只要人类还会生病和衰老,像注射雄激素这样可疑的疗法就还会出现。

2.要提升公众的福祉,仅仅具备科学知识是不够的,科学早就和法律、伦理等问题交织在了一起。

3.许多畸形人需要的是医生,而不是围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