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场景的革命》 潘旭解读

《学习场景的革命》| 潘旭解读

关于作者

戴维• 索恩伯格，曾在美国施乐公司的计算机技术研究机构，担任首席科学家，现自己创立一家公司，专注于探索科技对学习的影响。

关于本书

在这本书中，戴维发现，从原始社会到现在，随着技术的迭代发展，人类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如果说关于人类的学习方式有什么是从来没有改变的，那就是，学习全都是发生于场景之中。

核心内容

一、人类最基本的学习场景有哪几种？每个场景的设计重点分别是什么？

二、如何在技术的加持之下，让场景本身，更具有学习力？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我是潘旭。今天为你解读的这本书是《学习场景的革命》。这本书主要说的是：如何才能学得快，学得好？

我想，对于每一个上进的人来说，高效学习是一个终生课题。我们都经历过学生时代，学习那叫一个苦啊，每天根本睡不够。那个时候，高效学习最大的挑战，就是拼体力，拼精力，你能不能坚持从早上7点开始，一天12个小时，完全投入进去。后来，进入工作，我们用于学习的时间没那么长了，高效学习拼的就是自律。别人晚上8点之后在吃夜宵和看电影，你还能坚持学习，仿佛自己就已经赢了。

但是不知道你发现没，从小到大，我们对高效学习的认识，好像都是聚焦在学习这个动作本身。而在本书作者看来，我们其实忽略了另一个，重要程度和学习这个动作本身不相上下的事，那就是场景，也就是这个动作发生的环境。

作者认为，学习这件事还真没什么神秘的，学习发生于场景之中。

乍一听这个观点，你可能觉得，学习和场景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有点弱。除了毕业之后考研或者我要考个证书，刻意营造一个学习场景以外，学习场景其实在生活中并不多见。但是，这本书的作者发现，学习场景其实随处可见。如果回到原始人的时代，他们没有学校，他们也不参加考试，那他们是怎么学习的呢？

我读完这本书之后，觉得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作者把原始人的学习场景做了分类，它们分别是篝火、水源、洞穴和生活。篝火是原始人围在一起，讲故事，传递信息，获得新知的地方；水源就是一小群人，奔着一个共同的目标——找水，一路上发生的各种交流；洞穴指的就是一个人躺在洞里，闭上眼睛，自己反省思考的地方；最后一个生活，也就是原始人把学到的知识拿去应用和实践。这些其实就是作者所说的，学习发生于场景之中。

不过，你可能觉得，我们已经不是原始人，我们生活在一个高科技的现代社会中，知道原始人的学习场景还有什么用呢？别急，我给你说一下这本书的英文标题，你就明白了。这本书的英文标题直译过来的意思是：从篝火到全息甲板。在作者看来，一旦把握住这些基本的学习场景，在科技的加持之下，我们的学习效率就会大大提高。

这本书的作者是戴维• 索恩伯格，他曾经在美国施乐公司的计算机技术研究机构，担任首席科学家，后来他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专注于探索科技对学习的影响。在这本书中，戴维以学校为例，根据多年的研究心得，探讨了很多有意思的问题。比如我们该怎么设计校园环境，能让学生真正投入到学习中，再比如老师和家长不允许孩子们用手机，怎么办？我觉得，哪怕你不从事教育行业，也不是孩子家长，也能从这本书中获得很大的启发。

接下来，我就分两个部分为你解读这本书。第一部分，我们先来深入了解一下这四种不同的学习场景，每个场景的设计重点分别是什么？第二部分，我们再来说说，如何在技术的加持之下，让场景本身，更具有学习力？

好，我们进入第一部分。

戴维在这本书中先提出了一个小问题，是否有可能，人类有史以来一直都在这四大场景中学习，并且根据自己的学习需要不断切换呢？

经过进一步观察和思考，戴维发现，一个完整的学习过程，包括了从一个人刚接触新知识，到跟人交流讨论，再到通过自己的思考慢慢理解掌握，然后能够实践应用这几个环节。而这些学习过程中的关键节点，在某种更宽泛的程度上来看，其实也就对应着四种学习场景：篝火、水源、洞穴和生活。

我们先来说说篝火。你想象一下，在原始人还没有创造出文字的时候，每当夜色降临，辛劳打猎的一天结束了，原始人围坐在篝火旁，听着部落里最年长的，或者是最权威的人，开始讲自己是用什么方法制服了一头猛兽的，又在哪发现了什么新的食物，等等。这些故事既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又能够满足实际的生存需求，于是在一代又一代人中口口相传。

篝火是原始人讲故事的地方，那如果对应到我们现代社会的学校中，其实也就代表了学生们在教室里听老师或专家讲课的场景。对于这个场景，我们可能再熟悉不过了，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可以说，在传统的教育模式中，篝火场景基本上占据了主导地位。

但是，要知道，故事之所以能够在原始社会中口口相传，引发讨论，关键是因为有趣，吸引人。对应到课堂上，这其中的难点当然也就在于，如何让孩子们在刚接触新知识的时候，不仅能够感兴趣，还能够自发地去探索。

于是，很多老师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比如说在课堂上讲笑话，或者是做一些夸张的动作等，看起来好像确实是吸引住了学生的注意力，但是其实下了课之后，孩子们是很难有动力去自发探索的，这就相当于，其实篝火的学习场景并没有真正发挥出它的核心作用。

那么老师到底该怎么做呢？戴维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诀窍就在于，老师得会提出一个好问题。这个问题就像一根小火柴一样，与每个孩子自身紧密相关，能够点燃他们手中更大的火把，让孩子们在好奇心的促使下，进行更深入的思考，并在此基础上开展研究任务。

不过，到底什么样的问题才是一个好问题呢？戴维在这本书中就给出了一个好问题基本上包含的几个主要因素，可能听起来有点抽象：首先，这个问题是否与学校中的教学大纲相关。其次，这个问题是否足够有趣，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能够引发一连串更多的新问题。第三，这个问题的难度是否适中，毕竟每个孩子对新知的接收能力不同，我们不能用一把标尺去衡量所有的学生，那么，对于认知程度不同的孩子们，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是否都愿意尝试和探索。最后，这个问题能否足够开放，可以引发老师和学生之间丰富的讨论。

你看，一个好问题胜过几百个好答案。所以在篝火场景的设计过程中，我们最应该考虑的，其实并不是让学生能够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而是去得到更多的问题。

所以，如果你是一位老师或终身学习者，我建议，先从提出一个好问题出发。因为心中带着一个真问题，不管是看书还是请教专家，你一定会比别人收获更多。

好，如果说篝火代表了从老师或者专家那里获得新知，那么水源则代表了同伴之间一路上互相交流和讨论的场景。在原始时代，万事万物都离不开水，找到水源是大家共同的最高任务。这就相当于，我们一旦有了共同要解决的问题，那每个人都得为这事出谋划策，相互协作。

所以，在戴维看来，“水源”拥有一个篝火场景所不具备的优点：学习成果的不可预测性。

那么为什么不可预测性是个优点呢？

你看，没有人能预测这几个人都会聊些什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同伴之间的对话，能碰撞出许许多多新奇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其实是在篝火的学习场景中无法获得的。

所以，如果对应到现代学校中，水源就是同龄人之间发生对话的地方。不过，戴维指出，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几个学生围在一起大多数时间都是闲聊，在浪费时间，而不是在讨论学习。但实际上我们忽略了，这其实是，孩子们在水源场景进行社会学习。

几个同龄人在一起，他们不仅要考虑如何解决问题，如何协作，还要考虑如何平衡自己想法和其他人想法之间的关系，更何况大家在一起相互讨论的时候，还不会受到权威的限制，能够更好地激发创意。因此，水源场景在学校设计中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而是不可或缺，非常重要的。

不过，在这里，戴维也提醒我们，虽然水源场景的好处很多，但是设计的难点在于规模。老师上课的时候，可以讲台下面坐着上百名的听众。而对话的形式不同，真正能够参与讨论的人数往往不会超过4个人。

因此，在学校环境设计中，实际上应该更多地考虑，专门提供小范围的讨论空间，而不是像我们过去上学那样，一群人都聚在走廊上或者是食堂里。

事实上，在商业环境中，这个水源场景在很多公司都得到了应用。比如，谷歌公司就设计了一个特殊的多人会议自行车，能同时让好几个人坐成一圈，大家一起去某栋楼参加会议的时候，就可以在途中边骑车边聊天。再比如，在戴维曾经工作的施乐研究中心，专门有一个房间里摆满了懒人沙发，墙上是一整面的白板，大家可以坐在那里尽情交谈，再把头脑风暴的想法记录下来。

好，到这，我们就说完了篝火和水源这两个学习场景。第三种学习场景是洞穴。洞穴很好理解，说的是一个原始人躺在洞里，闭上眼睛，根据得来的线索，思考明天到底要去哪打猎找吃的呢。洞穴代表自己进行独立学习和反思的学习场景，对知识的消化吸收、理解掌握通常都发生在这个环节。

但是戴维指出，洞穴场景，却恰恰是学校设计中最容易忽视的地方。独立思考并不等同于一个人没有任何目的，闷着头在房间里自己鼓捣，而是应当建立在明确的思考内容和方向之上的。

戴维告诉我们，要把知识消化吸收的环节直接放在学校里完成，而不是任由孩子在家自己一个人鼓捣，而且最后的思考结果我们还无从得知。独立思考是进行认知建构的重要环节，缺失了这环，孩子们很难真正理解新的知识，更不用说可以举一反三了。因此，学校不光要为学生的独立思考提供特殊的环境，腾出时间，而且更重要的是，得为孩子们提供可以思考的素材和方向。这些都是在前期研发和设计过程中需要认真考虑的。

那有了新知、有了讨论、有了独立思考，在前三种场景的基础之上，总归要把学到的东西付诸实践，才能真正长本事。所以最后一种场景，生活。说白了，就是懂得再多不如自己真去试试。

我们回到原始人的生活，其实很容易想象，他们大多数的学习都发生在实践当中。因此在学校教育中，只有真正让孩子们自己动手，他们才能够明白，从理论到实践，其实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就像踢球一样，只有调动自己的手感、脚感、方位感，而不仅仅是大脑，你才会对一件事物的认识和理解更加透彻。

戴维在这本书中就说，自己曾经教过一个机器人课程，班上有一名五年级学生。这个孩子制作了一个装置，并尝试想要直接用饮料吸管来支撑这个装置。因为这个装置比较重，所以直接压垮了几根吸管。于是戴维就建议她，能否将吸管弯曲成长方形，然后用胶带把首尾连接起来，再看看效果会怎样。这个学生通过实践发现，长方形好像也不是很稳定。于是，她又把吸管弯曲成三角形，结果实验很成功，三角形就稳定得多。

这个实验让学生豁然开朗，她一下子记起来，其实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每天都会见到形形色色的三角形结构，比如桥梁的工程结构，火星探测器的三脚架等等。然后她又告诉戴维，她甚至回想起来，其实数学课上老师有讲过三角形的稳定性，但后来她几乎忘光了。戴维在书中提到，经过这次实践之后，恐怕她很难再忘记了。这就是实践的力量。

不过，戴维也指出，在传统的教育模式中，很多学校，几乎都没有工作室，反倒是一些职业技术学校，有很多的工作室，专门用于技能培训和操作。戴维说，其实生活场景的构建并不复杂，没有条件设立工作室的学校，哪怕是在上课的时候，能够让学生自己动手做个简易装置，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因为真正的学习就是一次冒险，和人生一样。新教育实验发起人朱永新教授指出，学习场景的革命，意味着我们要更多地从篝火撤出，走向水源、洞穴和生活。

好，到这，我们已经完整介绍了原始人四种不同的学习场景，他们分别对应从专家那学习新知，跟人讨论获得灵感，自己独立思考慢慢理解，最后能够实践应用这几个学习环节。

不过，还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戴维是个科学家，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更专注研究一些高精尖的科技，那么他为什么在研究原始人呢？

其实这源自戴维内心一直以来的困惑。他在思考：为什么随着技术的发展，孩子们的学习方式并没有得到很大的改善？这其中的问题到底出在哪了？

书中提到，20世纪八九十年代，美国纽约市政府其实思想非常先进，他们想要在教育领域引入新科技，就出台了一项政策。纽约市政府拨款数百亿美元，给市内所有中学，每间教室都配4台计算机。但是最后这些钱都打了水漂。

原因就在于，配套设施没跟上。比如，政府没有对学校老师进行计算机的使用培训，其次，学校也没有内部网络，可以让学生上网交流。最令人不能理解的是，大量学校的教室里甚至没有足够的插座，导致这些电脑基本上都处于闲置状态。

有人听到这可能会说，这还是八九十年代的情况，在那之后，互联网技术发展迅速，我们已经进入了信息化、数字化的时代，今天的情况会不会好很多呢？

戴维发现，情况并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乐观。技术发展了，但是老师的思维和学校的设计都远远落在了后面。

有些学校选择使用了一些新的技术，但其实只是利用技术来强化现有的，以老师为中心的教育模式。而有些学校甚至明文规定禁止学生使用手机。

比如，2012年时，交互式教学这项技术在各个学校里，接受程度最高。原因就在于，交互式的白板减轻了老师写板书的工作，而且看上去还让每个学生都能够参与到课堂中来。老师在课堂上利用白板提问，学生们可以通过一个手持的遥控器来点击选项，回答问题。

但是人们没有意识到，这种做法的效果等同于给原来的教育模式套上了一个技术的外壳。充其量是把课堂互动变成了电视游戏节目，因为所有的问题都是封闭式的，孩子们只需要随便选择一个答案回答就好。从本质上来说，这样的方式并不能激发孩子的好奇心，进行自发的探索。我们前面已经说过，孩子需要的不是一个确定的答案，而是一个能够引发更多联想的问题。

再比如，很多学校明令禁止孩子们使用手机。戴维就这个问题采访了很多老师，咨询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让学生使用手机，他们的顾虑到底是什么呢？最常见的回答是：他们担心孩子学习的时候，会使用电子设备来找答案。

在戴维看来，这恰恰是技术发展，给传统的教育模式，给学校和老师提出了一个新的挑战。与其阻止，倒不如考虑如何有效利用新的技术。能够在技术的加持下，以学生为中心，因材施教，才是当前个性化教育发展的新趋势。

不过，道理想必大家都了解，但是要做到实在是太难了，哪一位校长和老师不想这样做呢？

戴维在这本书中，给出了把技术和学习场景结合在一块的方法。在他看来，技术，会让场景本身更具有学习力。

比如在篝火场景中，戴维提到，老师们完全可以通过线上资源，设计一些开放式的，与学生自身紧密相关的问题，拍成一个短视频，视频的好处就在于将问题可视化，能够更大程度地激发孩子们的自主学习能力。不过，这里面要注意的一点是，要尽量少的在视频中透露问题的答案或关键信息，而是应该要着重渲染问题本身的疑惑之处，吸引孩子们像侦探破案一样，一步一步解决问题，找到答案。

举个例子，戴维在一堂讲述中世纪晚期摩尔人的世界史课上，就做了一个短视频。一听到中世纪，和摩尔人这两个词，估计你就猜到这个历史相关的内容可能会有点枯燥。但是戴维并没有按照历史的事件是什么，时间地点和人物的逻辑顺序去设计内容。而是一上来，选择了一个很小的切口。

在视频中，戴维放了几张葡萄牙教堂的照片，加上一些背景音乐。他先问了一个特别小的问题，为什么在那个时期教堂明明是祷告的地方，样子却设计成堡垒式的结构呢？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小切口的背后，实际上正是世界史的领域。每个孩子就算在手机或电脑上搜索，也不会得到确切的答案，他们需要自己花时间研究才行。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本书中，考虑到可操作性，戴维还为我们列出了很多特别有意思的，跨学科的问题和具体的视频制作脚本。因为时间有限，关于视频脚本的制作，我在这里就不具体展开了，我给你说几个特别有意思的问题，如果你是一位老师或家长，我也强烈建议你对照着原书，尝试根据这些问题，来制作短视频。

比如，为什么我们用60这个数字为单位来测量时间，而不是用10或者100这个数字？数数的时候我们不都是以10为单位的吗？看似这是一道数学题，其实背后更多涉及的是历史知识。再比如，为什么有些树的叶子会在秋季换颜色并且掉落，但是有些树的叶子却一直不会掉落？这个问题的背后，不仅涉及生物地理知识，还包括物理知识。哪怕孩子们认知水平不同，也能够顺着这一个个有意思的小问题，展开研究，并且提出更多的问题。

当然，新的技术除了赋能篝火场景，在水源场景中也得到了更广泛的应用。我们都有切身的体会，互联网技术为不同空间，不同时间的人们，实现共同学习提供了更多的可能。孩子们可以随时随地通过线上平台，建立讨论区或聊天室，实现合作式的学习。

不过，一提到上网或者聊天软件，很多老师和父母就会心里咯噔一下。不夸张地说，其实在很多家长眼里，网络就像洪水猛兽，他们得严防死守不要让孩子碰到手机或者有空上网。

但其实我们扪心自问一下，自己的生活其实也完全离不开互联网。戴维在书中提到，其实我们更应该花心思考虑的，不是怎样阻止孩子远离新技术，因为那样只会更加激发他们的好奇心，引起逆反心理。

我们更应该考虑的是有没有更好的技术上的解决方法，比如可以不联网就能够实现共同协作的新型桌面，或者是专门用于学习的游戏软件等。

再比如，戴维提到，编程软件，其实就是一个特别好的技术工具。编程软件既可以用于水源场景中的共同协作，又可以用于在洞穴场景中，培养个人独立思考的意识。

戴维说，尤其是在洞穴场景中进行独立思考的时候，编程软件的重要价值就会显现出来。这是一个可以实时反馈，又兼具创造性的工具。当学生自己编写的程序不能按照预期运行的时候，他肯定要去思考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能运行，然后自己要不断地调整，找出bug，或者是重新设计编程语言，最后当程序能够如期运行，也就说明，他的思考是有成果的。

这是一个自我思考和反省的最佳方式，孩子会在不断地尝试和思考中，飞速成长。

好，我们说完了在篝火、水源和洞穴场景中运用技术，那在生活场景中，技术发展带来的改变，其实我们再熟悉不过了。

比如，我们经常看到新闻报道说，10岁的小孩已经能够用编程技术自己设计出几款游戏了，还有15岁的天才少年能够自己造出仿真机器人等等。

虽然这些小孩可能都特别聪明，但是他们能够取得的学习成果，绝对不只是智力水平较高而已。技术的发展，降低了学习的门槛和成本。孩子们在家通过自学，就可以做出很多有意思的发明创造。技术应用在生活场景中，最大程度地开发和培养了孩子们的动手能力。

戴维说，随着各类小型电子零部件的普及，和3D打印技术的发展，一旦孩子们尝试用各种技术工具来捣鼓各类装置，他们最终能学到的东西，一定会远远大于自己制造出各种设备背后的机械原理。

在这本书的最后，戴维还提出，其实近些年他的研究方向，也是在考虑能否建立一个技术加持的学习环境，把篝火、水源、洞穴和生活这四大学习场景，融合到一起。让学生们在参与某个特定项目时，在这四大学习场景中轻松切换、高效学习。

经过长期的研究和努力，戴维发现了一种可以营造沉浸式学习体验的新技术——也就是我们之前提到的，叫全息甲板。这个技术的概念，其实最早是出现在科幻电影《星际迷航》中，大概的效果是人们只要戴上一个眼镜，就可以让自己想象中的世界变成现实，并且产生真实的体感交互。

我估计如果对技术感兴趣的朋友，肯定也关注到近年来非常热门的“元宇宙”技术。你看，从篝火到全息甲板，再到元宇宙等未来科技的发展，我们能做的当然还有很多，眼下也正在发生。

最后，如果你也了解哪些新技术可以用在教育领域，或者哪些学校正在进行类似的场景革命，也欢迎你在留言区和我分享。

好，这本戴维• 索恩伯格的《学习场景的革命》，我就为你解读完了。

总结一下，我们以前对高效学习的认识，都聚焦在学习这个动作本身，而忽略了产生学习行为的场景。那么，在戴维看来，人类所有的学习过程都发生于场景之中。一个完整的学习过程有四个关键节点。而每个节点都对应着不同的场景。从专家或老师那里获得新知对应篝火场景，跟同伴交流讨论对应水源场景，独立思考对应洞穴场景，而实践应用则是对应生活场景。

当我们了解了，人的学习过程发生于这些场景之中，再去看待技术的时候。我想，我们的视角可能会完全不同。技术在我们眼里，不再是一个冰冷的、高精尖的、与我们毫无关联的陌生事物。技术，让场景本身更具有学习力。技术促使我们重新思考，教育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正如罗胖在跨年演讲说的那句话：背靠系统面对人。在技术的支撑下，我们更期望通过教育，让每一个孩子都成为更好的自己，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人。

好，以上就是这本书的精华内容，点击音频下方的“文稿”，查收我们为你准备的全文和脑图。你还可以点击“红包分享”按钮，把这本书免费分享给你的朋友。这本书的全版电子书已经附在文稿末尾，欢迎你去读一读。恭喜你，又听完了一本书。

划重点

1.  人类所有的学习过程都离不开这四种场景：篝火、水源、洞穴和生活。

2.  学习场景的革命，意味着我们要更多地从篝火撤出，走向水源、洞穴和生活。

3.  技术让场景本身更具有学习力，技术促使我们重新思考教育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