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中共对根据地社会生态改造研究》 杨蕾解读
《抗战时期中共对根据地社会生态改造研究》| 杨蕾解读
关于作者
这本书的作者是历史学博士董佳，现在是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共党史、近代中国城乡研究。
关于本书
抗战时期，共产党通过改造根据地农村，赢得人民的支持，绝境重生，取得全国革命的胜利。对于这段历史，很多研究都是从宏观视角出发，介绍制度和政策，今天这本书能让我们在具体执行层面了解，共产党如何赢得民心，汇聚民力。
第一，共产党如何通过政治政策动员农民，获取支持。
第二，共产党如何通过经济政策动员农民，获得支持。
第三，农民如何和政府成为命运共同体。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今天为你解读的是《抗战时期中共对根据地社会生态改造研究》。这本书讲述了，抗战时期，共产党如何改造根据地农村。
1935年10月，中共中央与部分红军先期结束长征，抵达陕北，开始深入改造根据地农村。为什么要改造农村？那时候的共产党，一方面，面对着国民党的围追堵截，要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在农村赢得生存和发展空间，另一方面，还要抗击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建立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实现这些目标，需要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换句话说，共产党需要依靠根据地农村提供革命资源。可是，战争带来了极大破坏，农村经济发展被破坏，人力和物力被大量消耗，农业生产力下降，社会不安定，根本无法提供革命资源。
在这样的情况下，共产党开始改造农村，紧紧依靠人民，赢得人民的支持，发挥人民战争的威力。最终，共产党实现了绝境重生，迅速成长，取得全国革命的成功。
对于这段历史，很多研究都是从宏观视角出发，介绍和阐述共产党在根据地时期创设的制度和政策，没有追问它们的实际执行情况。今天这本书不一样的地方是，它提供了一个微观视角，通过一些具体个案真实再现了，根据地乡村革命政策给农村带来哪些改变，农民如何回应，共产党又是如何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形成正确的判断和选择。这个过程能让我们在具体执行层面了解到，共产党如何赢得民心，汇聚民力。
这本书的作者是历史学博士董佳，现在是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共党史、近代中国城乡研究。为了写这本书，董佳去了山西省档案馆、山西省图书馆搜集资料，还去了一些县档案馆实地调研。可以说，这本书不仅视角新颖，资料也丰富、翔实，值得我们了解和研究。
本书副标题是“以陕北晋西北为例”。这两个地区的根据地贫穷、闭塞，有一定的代表性，当时很多抗日根据地都是这样。在这样的地方发动革命、动员农民群众，难度非常大。所以，作者选择以陕北、晋西北为例来研究根据地农村改造。
本书是学术书，共有6章，从政治、经济、社会三方面，为读者介绍抗战时期根据地社会的变迁。在政治层面，本书介绍了根据地上层政治体制的转变与演化，以及共产党如何改造和重建基层政权。在经济层面，介绍了减租减息等政策如何在根据地农村社会引发剧变。在社会层面，为读者介绍了乡村家庭结构、社会关系、传统道德等方面，出现了哪些新变化。
今天的解读，围绕“共产党如何获得根据地农民的支持”展开，有三部分。第一部分，因为政权建设是根据地建设的首要问题和基本问题，所以我们先来了解，共产党如何通过政治政策动员农民，获取支持。第二部分，因为经济建设是抗战胜利的基础，所以这部分将为你介绍，共产党如何通过经济政策动员农民，获得支持。第三部分我们一起来看看，农民如何和政府成为命运共同体。
正式开始之前，我们有必要先简单了解下，根据地农村民众对革命的态度。
不了解当时具体情况的人，可能会以为，农村民众会自动响应号召，因为共产党代表了他们的利益和要求，但其实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根据地农村人口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贫农和中农，他们长期生活在饥饿、贫穷中，没有精力去注意革命政策，去关心如何挽救国家。作者说，农民最开始对共产党其实不太关心，对革命也没有信心，不会一激动就跟着党走，需要看到切实的利益和明确的愿景。只有当农民真正认识到共产党代表自己的利益，是自己人，才会真正认同革命，支持共产党及其政权。
相关背景先介绍到这里。我们来了解下，共产党在陕北、晋西北地区，如何通过政治政策动员农民，获得支持。
共产党到来之前，这些地区的农民，权利非常有限，常年都处在饥饿、贫穷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共产党需要改善农民的政治和经济处境。改变根据地社会生态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政权的变迁。共产党需要改造根据地乡村的结构，甚至是重建农村的权威和秩序，改变农村的政治结构，掌握政权。
在共产党的努力下，陕北、晋西北地区根据地乡村的掌权者，从过去的地主士绅和族长，转为农民出身、与党关系密切的干部。实现这个转变的方法是村选，就是赋予村民民主权利，让村民自己选出自己的村长。
接下来，我们以晋西北地区农村为例，来看看村选的实际运作。
作者介绍，晋西北的乡村是典型的封闭乡村社会，村庄孤立分散，村落小数量多，人口分布也不平衡。这里的农民对革命淡漠，没有接触过新思想，自发的革命运动稀少，很少与政府发生关系。在共产党深入山西之前，农民没有机会去真正参与农村的管理事务。
共产党在这里建立新政权后，普通农民起初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变化，在他们看来，共产党是外来的“他者”。为了让农民意识到共产党代表的是他们的利益，是想要帮助他们实现翻身的自己人，共产党做了很多工作：向农民输入民族、阶级观念，从农民中发现进步分子，再通过选举，把这些代表农民利益的人，转化成新的乡村基层权力主角。
具体来说，作为村选的发起者，共产党制定了详细的村选规章，确保大多数人都能参选，还成立了村选指导委员会，树立了示范典型，培训了参加村选工作的干部。为了更好地动员农民，共产党还采取了张贴标语口号、组织文艺表演等多种宣传形式。
参加村选，对村民有利，能自己选村长，拥有民主权利，按理说，他们应该会积极响应和参与。然而，从实际情况看，动员村民选村长是个艰巨的任务。
作者介绍，村里不同阶层对于村选的态度不一样。简单说，地主和富农的态度是排斥和怀疑，贫农和中农虽然比较积极，可他们没有体验过民主，对选举的热情并不高。此外，他们也有很多个人顾虑，像是担心选举耽误了生产，担心政权更迭后被人秋后算账。1940年，晋西北的临县有12万到14万选民，可参选者才2万人。1941年，有些村的参选率甚至只有20%。
贫农和中农是村选的主体，他们的缺席，让地主、富农钻了空子，一些村子经过轰轰烈烈的村选后，当选的居然还是劣绅土豪。
这种结果完全出乎共产党的意料，为了防止地主的重新统治，共产党一方面加强对农民的思想教育，一方面会在有必要的时候干预竞选，让合适的人当选。
在共产党的影响下，在晋西北地区乡村，原本处在村政权边缘位置的中农、贫农，开始取代过去有威望的地主、富农、乡绅，成为村干部，处在村政权的中心。1941年，晋西北各地当选的代表主任中，中农占到的比例是41%，贫农是21%。普通农民对这些村干部有天然的亲近感，他们能帮忙“把村里一切不公道的事情都解决了”。在农民干部的帮助下，共产党重塑了乡村的新秩序，农村生产得到发展，农民的群体利益得到满足，农民的意识形态也发生了变化，从来没有当家做主的农民终于有了出头的感觉。
通过上面的例子，我们也能看到，村选的成功落地，乡村基层权力主角的变更，共产党做了很大努力。总之，村选打破了地主士绅垄断乡村政治的局面，让党的力量延伸到乡村，能够掌握乡村社会资源。这种力量的延伸，也让党的力量不断扩大，为共产党夺取全国政权奠定了坚实基础。
边区经济是根据地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基础。第二部分，我们来说说，共产党如何通过经济政策动员农民，提高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中国革命取得胜利主要依靠的是农民，可大多数农民不是没地，就是少地，需要租地耕种，他们不仅要给地主付地租，甚至还可能要借高利贷支付利息、上缴耕种的收获物。
共产党从建党以来，就想要解决农民土地问题，满足他们对土地的迫切需求。1937年，中共中央在洛川会议上正式决定，解决农民土地问题的基本政策是减租减息。当时的规定是农民在丰年可以按标准租额减少25%，平年减少40%，歉年减少55%。不过，在实际的推进中，减租减息政策执行得不够理想。有些地主和富农会想办法逃避减租，给减租减息政策的执行带来阻力。
1942年，减租减息政策迎来转折点。这一年，中共中央出台了《关于抗日根据地土地政策的决定》以及相关指示，强调“减”的重要性。对于那些抵制减租减息政策的地主，政府会实行惩罚。
面对政策，有些地主表面上臣服，实际中却在散布谣言，让农民担心害怕以后没地种，试图动摇农民对共产党的信心。为了组织农民自下而上地搞减租，1943年，中共中央西北局发布文章，支持群众开减租大会，进行集体减租斗争。农民们得到政府的支持后，不再惧怕地主，减租效果很明显。根据1943年晋绥边区行署的统计，1942年和1943年，兴县召开了22次减租减息大会，退租的粮食有3841.9石、粗粮122769大石，退还的白洋85313元、银子1738.5两。边区政府一边实施减租政策，一边也采取了行政强制措施打击高利贷的发展。
地主的主要收入来源是地租和高利贷收入。减租减息政策，削弱了地主的经济实力。此外，边区政府实行“富者多缴，贫者少缴”的“负担政策”，这个政策让地主的支出大幅增加。在这些政策以及通货膨胀的共同作用下，许多地主入不敷出，要出售土地来维持生存。一些地主经济地位下降，改变了成分，成为农民。
地主、富农衰落的同时，中农和贫农从中受益。在政府的强力支持下，农民拥有的土地变多，中农逐渐成为农村土地的主要控制者。以前，大部分中农会租种土地，还会因为借了高利贷而欠地主或富农的债，而减租减息政策减少了他们的地租和利息，负担政策也减轻了中农的经济负担。总之，中农的经济状况在短期内迅速改善，生产积极性也迅速提高。
再来看看贫农。抗战爆发前，贫农被地租和利息束缚，他们辛苦收获的物品，绝大多数都得交给地主。减租减息等政策实施后，不仅地租变少，他们还能把一些耕种收获物留给自己。条件好一点的贫农还开始买地，实现经济翻身，成为新的中农。
总之，抗战时期，共产党在农村中实施的经济政策，给根据地乡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变：根据地农村的地权分配从集中变为分散，地主、富农衰落，向中贫农转化，而中农、贫农成为乡村社会的强大力量，尤其是中农，实力大增。抗战时期，根据地农村经济发展的主要支柱还是农业，但在经济政策的影响下，传统型乡村开始向现代社会过渡。
第三部分，我们来了解下，共产党如何通过合作社动员农民，农民如何与合作社、政府结为命运共同体。
1939年，边区出现了经济危机，因为国民政府切断了外界对根据地的物资补给。共产党政府需要缓解困境，这时候，合作运动受到高度重视。
合作运动指的是在农民和手工业者中建立一种组织，其理念是平等、公正、协作、有组织、共同生产、共同消费。合作运动思想的实体就是合作社，在根据地，合作社指的是民众自发形成、联合劳动的集体组织。
合作社有很多作用，包括调节市场、刺激生产、打击奸商、巩固金融等。除了它本身的功用，边区政府重视合作运动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通过合作社获得更多经济援助，像是来自“中国工业合作协会”以及海外地区的援助。
合作社要想发挥出作用，需要有更多农民参加。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共产党是如何动员农民建立合作社的。
建立合作社主要有两个大目标，一个是要满足群众的日常生活需要、发展生产，另一个是要把“群众组织起来”“使群众运动更加深入，群众组织更加普遍与巩固”。
为了实现这些目标，作者介绍，共产党有6个原则。这些原则也大致可以分成两类。在满足群众的日常生活需要、发展生产方面，有以下四个原则：第一，要立足于调查研究，满足民众实际日常生活需要，“老百姓需要什么，就按照条件办什么合作社”；第二，群众入社要自愿，管理要民主，这样，合作社才能成为群众组织，获得好的发展；第三，入股形式要灵活，分红要注重信誉，打消农民的经济顾虑，大家都有机会入股，定期拿到分红；第四，吸收社员要充分借助原有商业和传统人际关系，简单说就是，通过村里的小商店、小货摊联系群众，扩大社员数量，动员劳模把其所在的村子，整体组成一个合作社。在把“群众组织起来”方面，有两个原则：一个是，政府要加强对合作社的扶持和指导，其中，既有经济扶持，也有思想上的扶持和指导。另一个是注意对合作社干部的挑选，干部的执行非常关键，直接决定合作社的成败。
因为时间有限，今天，我们就只具体了解“群众入社要自愿，管理要民主”这个原则，看看共产党是怎么吸引群众自愿加入合作社的。
过去，有一些合作社因为过度依附政府的指令，脱离了群众，群众在不理解的情况下被迫加入，入社后需要交股金来入股，这时候，群众会把股金当作负担，这样的合作社最终以解体收场。而共产党意识到，合作社要想获得好的发展，在创立之初就要成为真正的群众组织，因此，吸引群众加入合作社的时候，他们是自愿参加，而不是被迫加入。
怎么吸引农民自愿加入？光靠政治热情和精神激励还不够，需要给他们提供现实经济援助和物质刺激，“必须使合作社营业成功，切实给人民以实利实惠，使人民从自己的经验中相信合作社是与自己有利的，自动的起来组织合作社”。
农民要是成为合作社社员，既可以得到生活救济，也可以获得经济刺激。比如，临县的合作社给群众提供价格低于市价的日用品，春耕的时候，还会组织牲口贷给群众。这里的合作社还组织370户纺妇，给她们发棉花、低价提供纺车来纺线，通过这些劳动，一斤线就能让群众获利300元到600元，一尺布就能让群众获利500元。这家合作社获得了群众的拥护，半年的营业总额就达到150万元。很多合作社都像临县的合作社一样，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不仅给社员带来切实改变，还提高了周围群众的积极性，在当时形成入社参股的热潮。
农民的纷纷加入，再加上边区政府和海外资金的援助，合作社发展成一个规模庞大的群众性经营组织，业务覆盖边区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根据地农村合作社的大规模发展，不仅保障了物资供给，还活跃了农村金融。1944年，陕甘宁边区有四百多个农业合作社，三百多个运输合作社，等等，成员有25万人，这里还有86个信用合作社，这类合作社的主要业务是吸收存款和发放贷款，资金达5亿元。
合作社发展快，成绩好，可过程中也有不少问题。其中一个重要问题是合作社发展不均衡，消费合作社多，生产合作社少。消费合作社主要通过经营生活消费品，为社员服务。而生产合作社，指的是从事种植、采集、建筑等生产活动的合作社，为发展生产服务。
共产党创设合作社的目的不是追求经济盈利，而是要面向生产，也就是说，发展生产合作社才是最主要的目标。然而在实际中，农民愿意加入合作社，主要出于经济上的考虑，而且，消费合作社的工作，强度比生产合作社低，获利还多，于是，很多人都会选择消费合作社。
消费合作社比生产合作社多，会造成什么结果？一些合作社会脱离生产的目标，往商业化方向发展，甚至变得“奸商化”，只追逐盈利。
合作社本身的这种资本主义倾向，是阻碍革命的不利因素，假如让这种倾向不断发展，结果很可能加剧农村的两极分化。合作社同时具有两种属性，“生产组织”和“经济组织”的属性。如果允许合作社像企业一样自主经营，“经济组织”的属性，很可能会压倒“生产组织”的属性。
应该怎么正确发展合作社呢？共产党的答案是，合作社应该去商业化，它不是自主经营的企业，而是接受党的引领的生产组织。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合作社符合政府的要求和群众的需求。
具体来说，就是要改变合作社的领导决策结构，让政府行政权力介入，形成一种新的指导式的管理体制。共产党会有计划地派遣“最好的群众最有信仰的干部”，与合作社的管理层共同开会决策。于是，党的干部、政府代表、抗日组织干部、劳动英雄和生产队长等，都参与到合作社的事务中。
可是，这种变化又引发了新问题，那就是，在指导式的管理体制下，合作社的运营越来越行政化。一些具体表现是，很多家庭没有工作能力，却在一些干部的行政命令下被迫加入合作社；政府能够指派合作社的生产任务，甚至能够直接决定合作社的合并或撤销。于是，有些社员开始认为，合作社是公家的生意，与自己无关，不需要认真参与。
这种心态让合作社的经营陷入了负面循环：社员越是不过问合作社的运营，政府就越得包办，包办多了，合作社就越会脱离群众，经营的问题就越大；而经营问题越大，政府就越不能取信于民，合作社规模也就越无法扩大。
对此，共产党干部认为，这些问题的根源在于思想上出了问题。合作社要形成上下一气、互相督促、互相批评的民主风气，真正变成“有力量的群众组织”。
怎么才能形成这种风气呢？作者介绍，主要通过思想教育和人事调整。在思想教育方面，各地的合作社会召开生产会或群众大会。大会上，很常见的形式是提问题、提意见、摆事实、讲道理。为了保证会议顺利进行，积极分子会做好充分准备，“把患有思想错误的人，教育到回头认错为止”。在人事调整方面，持有“发财主义”、犯了错的干部不仅要在大会上展开自我批评、接受党的批评教育，同时，他们的职务也会被撤换。经过这些调整，合作社里商业化、做买卖赚钱的问题明显减少，合作社的干部都会按照政府命令行事。
在合作社的创立过程中，我们能看到，合作运动不仅是生产运动，同时也是一场群众运动。合作社不仅是生产单位、分配组织，还是一种治理关系。合作社的创立还有一个重要意义。作者认为，通过缔结合作社，出现了一种新型共同体，它兼顾了政府的偏好、合作社的目标，以及农民的利益。这个共同体的结构可以写成“合作社+政府+农民”。也就是说，通过参加合作社，农民变成了农村组织的原子，和合作社、政府成为命运共同体。
我们也能看到，共产党在建立和发展合作社时，十分注重农村的实际情况，采用务实的方法进行创新，这让边区的合作社模式具有中国本土特色。作者说，新中国成立后，这种富有本土特色的模式，发展成稳定的组织形态，在经济发展、乡村治理还有农业集体化等方面，都展现出独特的制度魅力和组织功能，积累了重要的历史经验。
到这里，《抗战时期中共对根据地社会生态改造研究》的主要内容为你解读完了。
今天这本书让我们从具体执行层面看到，抗战时期，中国共产党如何高效地动员农民，获得最广大的支持。战争给根据地社会带来了破坏性，而共产党带来了革命的建设性，实施了各种革命政策。在这些政策的实施过程中，共产党在没有经验可以借鉴的情况下，解决了很多的具体困难，获得创造性成果。
在共产党的努力下，根据地政治生态改天换地，乡村士绅垄断政治的局面被打破，农民出身的干部通过村选成为乡村的掌权者。减租减息等经济政策实施后，地主、富农衰落，中农、贫农成为乡村社会的强大力量，经济状态得到有效改善。共产党创设的合作社，不仅能满足满足群众日常需要、发展生产，还“把全边区的人民组织起来”，农民变成了农村组织的原子，和合作社、政府成为命运共同体。
我们也能看到，共产党能一步步走向胜利，关键是紧紧抓住了“人心”，赢得最广大的支持。在赢得“人心”的过程中，共产党既是理想主义者，也是现实主义者，常常会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调整。这些具体做法不仅帮助共产党获得坚实的民众支持，也为根据地群众、以及后来的中国大众，开创出了一种新的社会生活。
希望革命先辈们的经验，对你有所启发。
撰文：杨蕾转述：徐惟杰脑图：摩西脑图工作室
划重点
1.战争给根据地社会带来了破坏性，而共产党带来了革命的建设性。
2.在共产党的努力下，根据地政治生态改天换地，地主、富农衰落，中农、贫农成为乡村社会的强大力量，农民变成农村组织的原子，和合作社、政府成为命运共同体。